真理、真知与真相的思考

作者：赵晓

近日我转发了曹长青的一条帖文，大意是：

泽连斯基之所以能荣登《时代周刊》年度风云人物，并不是因为他真有风云之姿，而是因为美国国际开发署（USAID）给《时代周刊》塞了400万美元。那些奔赴乌克兰“朝圣”的好莱坞明星，据说也不是被泽总统的战地情怀感动得热泪盈眶，而是被USAID掏出的美国纳税人的银子打动得芳心大悦——朱莉走一趟，2000万美元；布鲁姆露脸，800万；西恩·潘合个影，500万，比他们拍戏挣得都多。拜登政府拿着美国人的税收，给泽总统买广告位，连“合影权”都外包了。

对于这条消息，我没有发表评论，只说了一句：“我们并不真正了解真相！让我们保持谦卑与警觉，承认我们不过是有罪且有限的人——让子弹再飞一会儿。”

笑夫的回应很好：“有原始证据吗？曹有过不少假消息历史。我一般对发过两次假消息的自媒体不予理睬。”这话颇有“批判性思维”的精神，我非常欣赏。也因此，引发了我对真相、真知与真理的一些再思考。

一、关于真相：子弹在飞，我们却常常自以为看得清

1、真相，我们未必看得见

一个老师从教室门口走过，学生们回家汇报：“老师今天在偷笑”“老师脸色很不好”“老师看我一眼，好像不太高兴”……到底哪个才是真相？也许老师只是刚吃了颗酸梅，皱了个眉头罢了。

我们在电视上看见某国人民见领袖必落泪，也曾被某些“感人故事”弄得热泪盈眶。但眼见未必为实，感动也未必经得起历史和事实的检验。也许我们最终会发现：自己又一次上当了，又被骗了！这一切，不过是人为操纵的幻象而已。

2、媒体不等于真相，甚至经常与真相无关

人民日报前总编胡绩伟说过：“《人报》除了日期是真的，其他全是假的。”这话已成为经典，或有夸张却令人警省。

希特勒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则讲过一句“魔鬼级”的名言：高级宣传不能全是谎言，而要在90%的真话中掺10%的谎言，这样才能误导众生。不愧是撒但代言人！

那西方主流媒体又如何呢？一度被神化的《纽约时报》《CNN》，如今也屡遭打脸。《华盛顿邮报》的老板贝佐斯直接怒怼自己的编辑记者：“你们以为你们是谁？早没人信你们了！”

若按“发过两次假消息就不予理睬”的标准，恐怕没有一家主流媒体能站立得住！自媒体更是要淘汰九成九。看新闻，还能看谁？

3、我们对真相的认知，三重受限

经济学提醒我们三件事：信息有限、理性有限、道德有限。

信息有限：我们根本没看到全部画面。

理性有限：就算全景摆在眼前，也未必有理解的能力或者说足够消化的带宽。

道德有限：哪怕明白了，也可能选择性视而不见，继续自己那一套。

比如，我曾说过——上帝存在的证据其实极为清晰。大自然与人类本身就是祂留下的照片，连20世纪最有名的无神论者安东尼·弗卢（Antony Flew）最后也“跟着证据走”，承认“有神”。但依然有很多人冲天大喊：“没有神！神在哪里？指给我看！”

4、市场为何比我们更接近真相？

经济学进一步指出：我们不知道真相，但市场是有效的；只要言论自由，言论市场良好运行，谣言终将被竞争淘汰。

所以，怕的不是有人说错话，而是没人敢说话。最可怕的社会，不是谣言满天飞，而是只允许一个声音存在。制度一旦垄断了表达权，大家都说一样的话，那就离真相越来越远了。

5、谣言永远不会消失——因为它有“市场需求”

很多人明知道是假消息，还爱听。为什么？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真假（“解惑”），只在乎“解气”和“解闷”。例如，有些人翻墙并不是为了寻找真相，而是为了听几句骂得爽的“内幕”，“听床师”自然应运而生

说到底，那是半夜睡不着的人在找安眠药，不是在找好医生。

二、关于真知：独立人格 + 批判性思维

“真知”，不是知道最多，而是保持一种根深蒂固的保守主义态度：我有限，我有罪，我也会被骗；所以我要谦卑、谨慎、自省。

真知，是一种人格状态——不人云亦云、不随波逐流、不轻易站队。

真知，是一种认知习惯——遇事先问：“我是不是遗漏了什么？事实是什么？是非标准何在？价值判断是否得当？”

真知，是一种品格能力——尊重不同意见，对话而不是标签；求真而不是斗狠。

真正有“真知”的人，不会轻易说：“我就是真理的代表。”他知道，自己不是神派来的裁判，而是一个在迷雾中摸索的旅人。

三、关于真理：那是一个人，不是一个观点

很多人以为“真理”是：

一种定律，比如1+1=2；

一句口号，比如“人民万岁”；

一种方法，比如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”。

然而，令全世界跌破眼镜的是——真理，其实是一个人，名叫耶稣基督。

祂说：“我就是道路、真理、生命。”这不是宗教口号，而是终极真理亲自发声。

基督，不是被人定义的结论，而是定义一切的源头。

所以根本不是“实践”来检验真理好不好！而是真理检验实践。你今天怎么活，怎么看人、怎么看世界，怎么做选择，包括怎么怼人——最终都将在末日，被那位有权柄、有大能、有公义的真理者亲自审判。

一位学者说得好：“你可以不信基督教，但你不能没有基督精神，也不能不认真思考耶稣这位历史人物到底是谁。”如果祂真是神的儿子，那我们所有的政治立场、经济逻辑、朋友圈转发、媒体判断、价值选择，最终都得向祂交账，这问题很大是吧？

四、末了想说的话

真相是雾中之影，真知是路上的光，而真理，是光的源头。

我们也许永远追不上真相，但不能因此放弃追求真知。

至于真理，我们根本不可能靠逻辑摸到，只能靠信心回应。祂站在真相与真知的尽头，正向我们走来……

我们为此感恩：因为，不是我们能找到真理，而是——真理找到了我们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