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晓原创

尼采疯了,他自杀了——“在一个不道德的世界,研究道德有什么意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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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采疯了,他自杀了——“在一个不道德的世界,研究道德有什么意义?”

作者:赵晓

【引子】一个疯子的呐喊

1889年1月3日,一个寒冷的清晨,德国哲学家尼采站在意大利都灵的大街上,目睹一匹马被鞭打。他冲上去抱着那匹马,哭泣着倒在地上——从此精神失常,再未恢复,那年他45岁。他最终死于精神病院,形单影只,仿佛一个人类理性反叛上帝后自我崩解的缩影。

这不是一个普通疯子的故事。尼采,那个高呼“上帝死了”的人,正是现代道德虚无主义的代言人。他质问一切传统道德,将怜悯称为奴隶的美德,将基督钉十字架视为软弱之神的象征。在尼采道德观里,同情、仁慈都属于底层人群的奴隶道德,也叫畜生道德,本质是用来掩盖弱者的怯懦与自私,用他曾经的话说:“底层人群只会虚构出道德去阻挡高等人群。”他梦想着“超人”的来临,一个不再受上帝束缚、不再需要道德借口的新世界。

可他疯了。他死了。

【故事一】一个无神的孩子的哀叹

八十多年后,在大西洋彼岸的哈佛大学,一位名叫劳伦斯·科尔伯格(Lawrence Kohlberg)的心理学家再度试图回答一个古老的问题:“人为什么行善?我们如何知道什么是对的?”他不倚靠圣经,而是倚赖实验和理性,设计了一系列“道德困境”,试图从孩童的反应中提炼道德发展的普遍规律。

他的研究风靡全球,但到了生命末期,他患上抑郁症,在病痛与思想的交错中写下这样一句话:“在一个不道德的世界,研究道德还有什么意义?”几年后,他选择在寒冷的海湾中了结自己的生命。1987年1月19日,他请求离开接受治疗的马萨诸塞医院一天时间,有人看见他开车到海边,3个月后,人们在波士顿海港发现他的尸体。那时他59岁,成为哈佛史上最悲情的道德研究者。

如果说尼采是哲学的疯子,科尔伯格便是科学的哀叹者。他们走的路径不同,但结局相似——都在没有上帝的世界中,找不到道德的家园。

【故事二】一个少女的“启蒙”,一场虚假的胜利

然后是卡罗尔·吉利根(Carol Gilligan),科尔伯格的学生。她提出进而拒绝父权道德的定义,批评恩师的理论只建立在男孩身上,于是走上了女权之路。她提出女性道德更多表现为“关怀”而非“公义”,女性不需要遵循男性制定的规则,而可以自我定义何为善恶。

她的著作《不同的声音》在70年代引发轰动,一度成为学术与政治双重偶像。问题是,她的原始数据从未公布,她的理论在后续研究中屡次难以复现。但那时,这已不再重要——她的名字已被写进“正确”的历史,她成了“进步”的代言人,名利双收。

这是“另一个伊甸园”。不是蛇引诱女人吃禁果,而是女人宣布吃禁果无罪。

【转折】那一卷未被翻开的书

哈佛最初的校徽上有三本书——象征真理。两本向上展开,代表神所启示的真理,也就是《新旧约圣经》;一本扣着,象征人的知识无法完全揭开神的真理的奥秘。后来,这本书也被翻开,仿佛人不再愿意承认有“不可知”的真理——连神的神秘也要被理性“平权”。

这,是知识的骄傲。也是败坏的开始。

今日之哈佛,不再“为基督与教会”(Veritas Christo et Ecclesiae),只剩“真理”(Veritas)字样,却没人能说清这“真理”指向谁。人的理性与神的启示在标志上看似平行,在灵魂中却已背道而驰。

【回应】疯了的世界,需要启示的光

在这片道德迷雾之中,《圣经》没有给我们逃避现实的慰藉,而是给了我们一个十字架——血淋淋的、不能讨好人的十字架。

它宣告:

世人都犯了罪,亏缺了神的荣耀。”(《罗马书》3:23)

敬畏耶和华是知识的开端。”(《箴言》 1:7)

我们研究道德,不是为了成为“更好的自己”,而是为了承认“我们无能为善”,除非那位义者进入我们的历史,替我们成全律法,死在我们该死的地方。

这正是十架的奥秘:在一个不道德的世界中,惟有那位义者能赋予我们真正的道德根基。探求智慧也罢,“研究道德”也好,不是为了建立人的义,而是引人悔改,归回神的义。

尼采疯了,科尔伯格死了,Gilligan模糊了界限。但基督仍活着,祂的律法仍旧完全,祂的怜悯仍呼唤罪人归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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