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回复南梁陇兄——吾国吾民,如何“正常”?——回到孔子、苏格拉底与大卫的智慧,走向真理的信仰
作者:赵晓
南梁陇:
我的助理自己加了DS分析,我对助理讲,DS只能是參考,不能相信。
如何将权力之恶关进笼子里,如何将人性之恶钉在十字架上?这是一个全人类要面对的任务。
回答什么是正常国家、正常党、正常社会、正常家庭、正常人,首先要回答什么是不正常。
DS根本就没有喂进宪政法治与基督信仰之料,岂知宪政法治管权,基督文明管心?

赵晓:
南兄好问,比当年屈原的“天问”还直击要害!
“如何将权力之恶关进笼子里,如何将人性之恶钉在十字架上?”
这的确不是一个中国人的问题,而是一个全人类共同面对的文明试题。
面对“吾国吾民,如何正常”的深刻追问,我们当然不能只盯着器物与制度,而必须回到人类智慧的源头,重新请教“文明之道”。
在人类文明史中,有中国、希腊以及希伯来三座文化高峰,提供了三条真正指向“正常”的智慧路径,可启中华民族今日重生之道。
一、孔子:慕天道——中国文化的道德高峰
孔子说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
这不是虚话,而是孔子的伟大心志。
他不是说“我已得道”,而是说“我渴慕道”,甚至愿“以身殉道”。这种“敬天慕道”的心志,正是中国古极宝贵的精神资源,亦是中国道德的至高形态。

请问:今天的中国人还有“敬天慕道”的精神吗?
可悲,今日知识界,或许懂很多专业术语,却早已不再问“道”;懂术而不知魂,重方法而不问目的。
如果孔子生于今日,他会怎样?我相信:他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基督徒——或许还是牧师,或是一名圣经教师。
孙立平老师说,中国人“现代性”还未吃饱。我的回答是,我们在吃第一口的时候,就吃错了药。
事实就是,我们“现代性的毒”早已吃得过多,而神圣性的营养、永恒性的真理,却连一口都未尝过。
“五四”学人打倒“孔家店”,高喊“非基”,这不是吃错了药是什么?
二、苏格拉底:知无知——希腊的哲学高峰
苏格拉底说:“我唯一知道的,是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知无知,知有限——在神眼中,这正是智慧之人,是有自知之明之人。
神称他为全希腊最聪明的人,不是因为他懂得最多,而是因为他“知无知”——谦卑面对人的有限。
他的“无知之知”,不是谦词,而是人类面对真理之源的姿态;是对人性本质的真实认知。

而今天的中国人,最缺的恰恰就是这种“有限意识”。
我们不承认人是有限的,不承认人是堕落的。我们崇拜理性、信奉欧陆启蒙,以为“人定胜天”、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;以为靠理性就能在人间建成乌托邦,“修出一个天堂”。
这不是智慧,这是狂妄!而这种狂妄,正是中国近代灾难的思想根源。
在苏格拉底这座丰碑面前,中国所有推崇理性主义的学人要感到羞愧。
三、大卫王:知有罪——希伯来的属灵高峰
大卫犯下通奸、谋杀的大罪,在世俗眼中绝非“好王”。但神却称他为“合我心意的仆人”。
为何?
因为他承认自己是一个罪人,不为自己粉饰,不狡辩,不自义,而是知罪、认罪、悔罪,并且一生敬畏神、渴慕神。
他求神的义遮盖他。在《诗篇》中表明心志:
“我一生一世必住在耶和华的殿中,直到永远。”
大卫的伟大,不在于他无罪,而在于他知有罪,并得以因信得义;他同时,愿意在软弱中仍持守悔改之心。

人在神面前知罪,神就将基督的恩典赐给他——信而称义,从罪人变为蒙恩的义人。
我们中国人喜欢“自救之路”,讲什么“修齐治平”——几千年来,结果如何呢?我们应该在孔子和大卫的面前感到羞愧。
四、三智合一,走向“正常的人”
中国若要成为一个正常国家,必须先有正常的人。
而一个真正“正常的人”,当具备以下三种属灵素养:
慕真理(孔子式)——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”;
知有限(苏格拉底式)——“我唯一知道的,是我一无所知”;
知有罪(大卫式)——“主啊,我是个罪人!我向你承认我的罪,不隐瞒我的恶。”
三者统一于一句话:
敬畏耶和华,是智慧的开端;信耶稣基督,因信称义。

五、文明的路,从信仰起步
宪政能关住权力,但只有信仰能医治灵魂;
法律可定人的罪,唯有福音能更新人的心。
如果中国真要走出几千年“非正常国家”的困局,必须:
以宪制为形,制衡权力;
以信仰为魂,复兴人心。
这不是文化霸权,这是文明常识。
就如呼吸需要氧气,灵魂需要真理——这,才是现代国家的真正根基。
中国的出路不能靠他人,只能靠我们每一个中国人。
愿我们这一代国人:
既继承孔子的“道心”,又学习苏格拉底的“谦卑”,更追随大卫的“悔改”,一起走向那真正的正常之路:真理之道,生命之道!

